第21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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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1章
誕辰
說是要救他，但靈微對於醫術方面，不能說擅長，只能說是一竅不通。
她先是替他的尾巴止了血，接著便看著青衣男子出神，他長相儒雅清瘦，臉色蒼白的宛如已經死去，靈微蹙眉，最後只能將他搬到其他幹凈的地方。
能做的他都做的，剩下的只能靠這龍的自愈能力了。
一月光陰匆匆而過，男子始終沒有醒過來，靈微對他的新鮮感消失，去看望他的頻率也從一日三次、一日一次……一直到現在的幾日一次。
在這個充滿危險的世界，提升自己的實力才是最重要的事。
又在無底洞閉關了兩月，靈微能明顯感覺到自己有所進步，但卻始終差了點什麽。
她再次去看了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男子，比起三月前的蒼白，如今的他臉上已有了一絲血色。
不過，在無底洞獨自待了三月，靈微每天除了修行吃果子外，就是彈琴陶冶情操，但這日子對她來說還是太過枯燥。
再在這裏待下去，她還沒成山大王，心理要先憋出毛病了。
剛踏出無底洞，靈微正欲下山找楊招娣二人，可剛走兩步，便察覺到一股黏膩的視線，她看向源頭，只見一只長相醜陋的人形豬妖視線正牢牢鎖定她。
他身材高大肥胖，身上還散發著一股難以形容的惡臭，但最讓人惡心的是他那充滿淫邪的眼神。
“你就是小鹿說的那個美人？”豬妖見美人看自己，咧著嘴笑出聲，只是這笑容實在難以評價，他捏著下巴上下打量一番，滿意道：“還真是個美人，以後你就是我豬壯壯的夫人了。”
話音一落，那豬妖便撲騰的高大的身體，張開雙臂向靈微襲來。
他的身體還未接近，獨屬於豬妖腥臭難聞的氣息便爭先恐後的鉆進靈微的鼻尖，她連忙擡袖捂著鼻子向後一躍，輕松落於身後的巨石上。
可她這番輕盈美麗的身影徹底迷倒了豬妖，他伸手劃過嘴角流下的口水，“美人，你別跑啊，我是真心愛慕你的。”
“我不喜歡長得醜的。”靈微強忍著惡心說道。
“娘子，我不醜的，你多看看我就好看了。”豬妖微笑著露出一口大黃牙，不顧靈微的抗拒，隨即也跳上了靈微腳下的巨石。
靈微被他的黃牙惡心到，再也忍不了這只豬妖，她找準時機，在豬妖即將靠近時，用盡全身力氣在他的胸口踹出一腳。
豬妖立刻以坐火箭的速度飛了出去，一直飛了幾百米外才落地。
靈微：“……”
她這麽厲害嗎？
低頭看著自己的腳，靈微若有所思，看來哪咤說的是真的，這裏的妖怪真的好弱。
靈微嘴角劃出一絲笑意，正準備離去時，身後傳來了樹葉撥動的聲音。
她望過去，樹叢後立刻冒出一個身影，正是先前給靈微指路的小鹿。
想起剛才豬妖的話，靈微走了過去，開口道：“就是你告訴豬妖我的位置？”
小鹿搖了搖頭，那雙清澈的鹿眼牢牢地盯著靈微，喜愛之意溢於言表，“他應該是聽見我在誇姐姐的……”
小鹿將自己知曉的一一說出。
自從上次分別，它便一直記掛著去了無底洞的靈微，她實在太好看了，從小就待在陷空山的小鹿第一次見到這麽美的妖精，它到處和認識的朋友炫耀，可在前幾日和朋友閑聊時，卻被那只豬妖聽見。
豬妖當時就表現出對美人的垂涎，小鹿不允許他去欺負美人姐姐，於是聯合自己的朋友們，給了這豬妖一頓教訓，讓他老實些。而那豬妖表面上答應的好好的，誰知背後偷偷過來。
他還是在小鳥朋友的提醒下才知曉，它急的一路狂奔而來，可它剛到，就看見它的美人姐姐一腳踢飛了豬妖。
那只豬妖的實力不弱，從他能化為半人形就能看出來，能夠輕松打敗豬妖的美人姐姐，想必實力更強。
想到這裏，小鹿真心實意的讚美她，眼裏的喜愛已經具象化，“姐姐，你真的好厲害啊，比這附近妖怪都厲害。”
第一次被人，不，是妖怪誇厲害，還是不停誇獎那種，靈微嘴角上揚，“你對陷空山的妖怪了解嗎？”
“我只了解附近的妖怪。”小鹿搖了搖頭，神情有些郁悶，“陷空山太大了，我剛出生不久，許多地方還未踏足。不過，爹爹他讓我不要去北邊，想來那邊應該是有很厲害的妖怪吧？”
靈微將它的話記在心裏。
……
陷空山三百裏外，一座富饒繁華的城池坐落其中，被喚作攬月城，先前未曾跟來的趙家衣與楊招娣便是在這裏。
“靈姑娘什麽時候回來啊？”楊招娣趴在庭院的桌上，臉上滿是思念。
趙家衣手指快速打著算盤，她初到攬月城，前三月一直在查探行情，如今已有打算。
聽見楊招娣的抱怨，她才擡頭，目光有些晦暗。
她們與靈姑娘終究人妖有別，她們也不能真的去妖怪洞裏生活，而靈姑娘也不能一直待在人間。
她現在唯一能做的，就是多賺錢，這樣她在靈姑娘眼裏始終是有價值的。
“趙姐姐，你怎麽不說話？”許久沒聽見回答，楊招娣再次開口問。
趙家衣停下手中的算盤，正欲說些什麽，便見不遠處有一道纖細的身影落下，她眨了眨眼睛，正是失聯三月的靈微。
她立刻出聲，原先淡漠的表情也有了笑意，“靈姑娘。”
“趙姐姐，招娣，好久不見。”
靈微站在原地微笑著招手，在她們過來時開口問：“你們在這裏如何？”
“攬月城勝過霧隱城不知多少倍，這裏居然男女平等，我還是第一次知曉有這樣的地方。”
“除去招娣說的，這裏的人生活大多富足，但因男女平等，我原本的生意在這大概不好開了。”趙家衣有些惋惜，有些錢是真的很好賺的。
靈微又微笑著問了她們不少在這裏生活的經歷，等到差不多後，靈微才笑著邀請二人去攬月城游玩。
兩人欣然答應，尤其是楊招娣，她笑的合不攏嘴，“靈姑娘，我賺了不少錢，待會你喜歡什麽我都給你買下。”
“你那兩個錢就收著自個用吧。”趙家衣有些扶額，靈姑娘看上的東西，豈是她那幾個錢能買下的，趙家衣轉身道：“靈姑娘，你還是用我的吧。”
“憑什麽？”楊招娣大叫，“我也要給靈姑娘花錢。”
看著兩個爭先恐後給自己花錢的女人，靈微嘴角上揚，對她們說道：“先前我就想說了，之後不用叫我‘靈姑娘’，叫我名字就好。”
“名字？”楊招娣一楞，急忙搖手，“這怎麽能行，我不要。”
看出楊招娣的決心，靈微看向趙家衣，與想象的不同，趙家衣也拒絕叫她的名字。
靈微：“……”
行叭，想怎麽叫就隨她們開心好了。
霧隱城已算繁華熱鬧，但與攬月城相比，還是小巫見大巫。
走在寬闊的青石板街道上，靈微的視線被兩側各種攤販的叫賣聲吸引，時不時停下駐足觀賞。
趙家衣見此，將靈微視線多停留的對象全部買下，有發簪首飾、胭脂水粉、精美繡帕等。看著它們的價格，楊招娣摸摸摸上了自己的錢袋。
確實如趙姐姐說的那般，她這三月存下來的錢，完全買不起靈姑娘喜歡的東西。
在無底洞宅了三個月，靈微第一次逛街這麽高興，她甚至有些忘乎所以。
但她還是很快註意到楊招娣的反常，在幾次試探後，靈微確定了她不開心的原因。
“趙姐姐，招娣，你們要吃這個嗎？”
順著靈微的視線，兩人看見了一大捆糖葫蘆。
“要！”楊招娣最先點頭，她立刻上去和老板溝通，也不問趙家衣的意見，就這麽買了三串糖葫蘆。
錢付出去的那一刻，楊招娣心中的郁結消失。
拿上糖葫蘆，趙家衣看著靈微“樸素”的打扮，依舊是那身粉衣，她開口道：“靈姑娘，我們去買衣裳吧。”
“……也好。”
雖然這身衣裳是哪咤所贈，好看的同時再怎麽穿也不會弄臟，但一直穿同樣的衣裳，她也審美疲勞了。
人間的織女與天上的織女不能比，從質感到舒適程度都天差地別。
趙家衣也在觸摸到靈微衣裳料子時沈默了，若她的衣裳穿著這般舒服，那她也願意一直穿一身。
不過嘛……
看著試衣裳的靈姑娘，果然很開心啊。
從成衣店出來後，幾人又將附近的店鋪挨個逛了遍，買下的東西也讓他們送到趙家衣她們居住的地方。
“噫，那邊好生熱鬧。”
靈微好奇湊了過去。
剛一上前，靈微便聽見一道年邁的聲音的傳來，“這些都是我歷經百年，從各處收集來的神仙誕辰，若想要神仙顯靈，在他們的誕辰時去他們的廟宇上香誠心祈求，也許就能見到神仙顯靈。”
靈微：“！”
還能這樣？
她要不要試試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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誕辰
說是要救他，但靈微對於醫術方面，不能說擅長，只能說是一竅不通。
她先是替他的尾巴止了血，接著便看著青衣男子出神，他長相儒雅清瘦，臉色蒼白的宛如已經死去，靈微蹙眉，最後只能將他搬到其他幹凈的地方。
能做的他都做的，剩下的只能靠這龍的自愈能力了。
一月光陰匆匆而過，男子始終沒有醒過來，靈微對他的新鮮感消失，去看望他的頻率也從一日三次、一日一次……一直到現在的幾日一次。
在這個充滿危險的世界，提升自己的實力才是最重要的事。
又在無底洞閉關了兩月，靈微能明顯感覺到自己有所進步，但卻始終差了點什麽。
她再次去看了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男子，比起三月前的蒼白，如今的他臉上已有了一絲血色。
不過，在無底洞獨自待了三月，靈微每天除了修行吃果子外，就是彈琴陶冶情操，但這日子對她來說還是太過枯燥。
再在這裏待下去，她還沒成山大王，心理要先憋出毛病了。
剛踏出無底洞，靈微正欲下山找楊招娣二人，可剛走兩步，便察覺到一股黏膩的視線，她看向源頭，只見一只長相醜陋的人形豬妖視線正牢牢鎖定她。
他身材高大肥胖，身上還散發著一股難以形容的惡臭，但最讓人惡心的是他那充滿淫邪的眼神。
“你就是小鹿說的那個美人？”豬妖見美人看自己，咧著嘴笑出聲，只是這笑容實在難以評價，他捏著下巴上下打量一番，滿意道：“還真是個美人，以後你就是我豬壯壯的夫人了。”
話音一落，那豬妖便撲騰的高大的身體，張開雙臂向靈微襲來。
他的身體還未接近，獨屬於豬妖腥臭難聞的氣息便爭先恐後的鉆進靈微的鼻尖，她連忙擡袖捂著鼻子向後一躍，輕松落於身後的巨石上。
可她這番輕盈美麗的身影徹底迷倒了豬妖，他伸手劃過嘴角流下的口水，“美人，你別跑啊，我是真心愛慕你的。”
“我不喜歡長得醜的。”靈微強忍著惡心說道。
“娘子，我不醜的，你多看看我就好看了。”豬妖微笑著露出一口大黃牙，不顧靈微的抗拒，隨即也跳上了靈微腳下的巨石。
靈微被他的黃牙惡心到，再也忍不了這只豬妖，她找準時機，在豬妖即將靠近時，用盡全身力氣在他的胸口踹出一腳。
豬妖立刻以坐火箭的速度飛了出去，一直飛了幾百米外才落地。
靈微：“……”
她這麽厲害嗎？
低頭看著自己的腳，靈微若有所思，看來哪咤說的是真的，這裏的妖怪真的好弱。
靈微嘴角劃出一絲笑意，正準備離去時，身後傳來了樹葉撥動的聲音。
她望過去，樹叢後立刻冒出一個身影，正是先前給靈微指路的小鹿。
想起剛才豬妖的話，靈微走了過去，開口道：“就是你告訴豬妖我的位置？”
小鹿搖了搖頭，那雙清澈的鹿眼牢牢地盯著靈微，喜愛之意溢於言表，“他應該是聽見我在誇姐姐的……”
小鹿將自己知曉的一一說出。
自從上次分別，它便一直記掛著去了無底洞的靈微，她實在太好看了，從小就待在陷空山的小鹿第一次見到這麽美的妖精，它到處和認識的朋友炫耀，可在前幾日和朋友閑聊時，卻被那只豬妖聽見。
豬妖當時就表現出對美人的垂涎，小鹿不允許他去欺負美人姐姐，於是聯合自己的朋友們，給了這豬妖一頓教訓，讓他老實些。而那豬妖表面上答應的好好的，誰知背後偷偷過來。
他還是在小鳥朋友的提醒下才知曉，它急的一路狂奔而來，可它剛到，就看見它的美人姐姐一腳踢飛了豬妖。
那只豬妖的實力不弱，從他能化為半人形就能看出來，能夠輕松打敗豬妖的美人姐姐，想必實力更強。
想到這裏，小鹿真心實意的讚美她，眼裏的喜愛已經具象化，“姐姐，你真的好厲害啊，比這附近妖怪都厲害。”
第一次被人，不，是妖怪誇厲害，還是不停誇獎那種，靈微嘴角上揚，“你對陷空山的妖怪了解嗎？”
“我只了解附近的妖怪。”小鹿搖了搖頭，神情有些郁悶，“陷空山太大了，我剛出生不久，許多地方還未踏足。不過，爹爹他讓我不要去北邊，想來那邊應該是有很厲害的妖怪吧？”
靈微將它的話記在心裏。
……
陷空山三百裏外，一座富饒繁華的城池坐落其中，被喚作攬月城，先前未曾跟來的趙家衣與楊招娣便是在這裏。
“靈姑娘什麽時候回來啊？”楊招娣趴在庭院的桌上，臉上滿是思念。
趙家衣手指快速打著算盤，她初到攬月城，前三月一直在查探行情，如今已有打算。
聽見楊招娣的抱怨，她才擡頭，目光有些晦暗。
她們與靈姑娘終究人妖有別，她們也不能真的去妖怪洞裏生活，而靈姑娘也不能一直待在人間。
她現在唯一能做的，就是多賺錢，這樣她在靈姑娘眼裏始終是有價值的。
“趙姐姐，你怎麽不說話？”許久沒聽見回答，楊招娣再次開口問。
趙家衣停下手中的算盤，正欲說些什麽，便見不遠處有一道纖細的身影落下，她眨了眨眼睛，正是失聯三月的靈微。
她立刻出聲，原先淡漠的表情也有了笑意，“靈姑娘。”
“趙姐姐，招娣，好久不見。”
靈微站在原地微笑著招手，在她們過來時開口問：“你們在這裏如何？”
“攬月城勝過霧隱城不知多少倍，這裏居然男女平等，我還是第一次知曉有這樣的地方。”
“除去招娣說的，這裏的人生活大多富足，但因男女平等，我原本的生意在這大概不好開了。”趙家衣有些惋惜，有些錢是真的很好賺的。
靈微又微笑著問了她們不少在這裏生活的經歷，等到差不多後，靈微才笑著邀請二人去攬月城游玩。
兩人欣然答應，尤其是楊招娣，她笑的合不攏嘴，“靈姑娘，我賺了不少錢，待會你喜歡什麽我都給你買下。”
“你那兩個錢就收著自個用吧。”趙家衣有些扶額，靈姑娘看上的東西，豈是她那幾個錢能買下的，趙家衣轉身道：“靈姑娘，你還是用我的吧。”
“憑什麽？”楊招娣大叫，“我也要給靈姑娘花錢。”
看著兩個爭先恐後給自己花錢的女人，靈微嘴角上揚，對她們說道：“先前我就想說了，之後不用叫我‘靈姑娘’，叫我名字就好。”
“名字？”楊招娣一楞，急忙搖手，“這怎麽能行，我不要。”
看出楊招娣的決心，靈微看向趙家衣，與想象的不同，趙家衣也拒絕叫她的名字。
靈微：“……”
行叭，想怎麽叫就隨她們開心好了。
霧隱城已算繁華熱鬧，但與攬月城相比，還是小巫見大巫。
走在寬闊的青石板街道上，靈微的視線被兩側各種攤販的叫賣聲吸引，時不時停下駐足觀賞。
趙家衣見此，將靈微視線多停留的對象全部買下，有發簪首飾、胭脂水粉、精美繡帕等。看著它們的價格，楊招娣摸摸摸上了自己的錢袋。
確實如趙姐姐說的那般，她這三月存下來的錢，完全買不起靈姑娘喜歡的東西。
在無底洞宅了三個月，靈微第一次逛街這麽高興，她甚至有些忘乎所以。
但她還是很快註意到楊招娣的反常，在幾次試探後，靈微確定了她不開心的原因。
“趙姐姐，招娣，你們要吃這個嗎？”
順著靈微的視線，兩人看見了一大捆糖葫蘆。
“要！”楊招娣最先點頭，她立刻上去和老板溝通，也不問趙家衣的意見，就這麽買了三串糖葫蘆。
錢付出去的那一刻，楊招娣心中的郁結消失。
拿上糖葫蘆，趙家衣看著靈微“樸素”的打扮，依舊是那身粉衣，她開口道：“靈姑娘，我們去買衣裳吧。”
“……也好。”
雖然這身衣裳是哪咤所贈，好看的同時再怎麽穿也不會弄臟，但一直穿同樣的衣裳，她也審美疲勞了。
人間的織女與天上的織女不能比，從質感到舒適程度都天差地別。
趙家衣也在觸摸到靈微衣裳料子時沈默了，若她的衣裳穿著這般舒服，那她也願意一直穿一身。
不過嘛……
看著試衣裳的靈姑娘，果然很開心啊。
從成衣店出來後，幾人又將附近的店鋪挨個逛了遍，買下的東西也讓他們送到趙家衣她們居住的地方。
“噫，那邊好生熱鬧。”
靈微好奇湊了過去。
剛一上前，靈微便聽見一道年邁的聲音的傳來，“這些都是我歷經百年，從各處收集來的神仙誕辰，若想要神仙顯靈，在他們的誕辰時去他們的廟宇上香誠心祈求，也許就能見到神仙顯靈。”
靈微：“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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